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陈昌凤教授：算法时代如何讲故事？

记者 都亚男 图片 戴伟

讲好中国故事，传播好中国声音。7月18日下午，“讲好中国故事”创意传播大赛理论研讨会暨2021山东分站赛颁奖典礼在济南举行。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陈昌凤从技术角度出发，在现场作了题为“算法时代如何讲故事”的报告。

陈昌凤说，算法通过数据重构了人类想象生活。算法社会兴起的一个基本前提，是媒介化社会的兴起。媒介化是这个时代在传播领域最热门也是最具趋向性的潮流。媒介化社会已经到来。算法无所不在，但是看不见、摸不着，每个人在各种各样的信息里面都受到了算法的引导或者迎合，或者是它获取了你的信息，从而给你一个新的建构。

陈昌凤表示，有许许多多的例子可以证明算法改变了我们的故事模式。比如说去年欧洲广播电视联盟在颁创新奖创意奖的时候，颁给了瑞典的广播台，他们做了一个新闻算法（news algorithm）。新闻算法有三个纬度，一是新闻价值，二是故事的存活时间，第三是符合不符合媒体价值观。从这三个纬度来做算法的计算，最终能够个性化地推送给用户需要的故事。实际上媒介在讲故事、报道新闻的时候，也都在使用算法，并将此视为一种创新，一种更有效讲故事、推广故事的模式。

在这个时代，故事是算法化的讲述和推送，文化在身份建构、历史建构中也在进行算法化。所以现在讲故事的能力越来越依赖人工智能，虽然人类是最有创意的物种，但是创意也确实有一些局限，而算法可以帮助人类突破一些局限，从而更好地讲故事。数据、智能、元宇宙，这也是算法运用的基本。

算法真是万能的吗？陈昌凤提示，要警惕算法带来的很多问题。她认为有两点值得特别注意，一个是关于算法的偏向，一个是关于创新的悖论。现在，技术领域正在努力地让算法吸收人类的价值观和道德。

在报告的结尾，陈昌凤表示，虽然是从技术的角度来讲创意创新，但是算法确实不是万能的，人类是最有自主性和创造性的，怎样把算法的作用发挥出来，人类的自主性判断是最重要的，“我相信人类的创意能讲出最好的故事，做最好的事。”